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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故事

@沢田游吉 阿吉生快嗷嗷嗷嗷!!!!!晚了一天很抱歉啊啊我实在是太懒了本来昨天晚上可以码出来的QAQAQAQ昨天早上在空间看到你生日提醒就暗搓搓的糊了这个差劲的生贺……希望你喜欢嗷嗷嗷QAQAQAQ

*时间在诉讼结束几年之后。OOC是我的,爱是他们的x。

*写的时候感觉偏EM因为这个Marky有点软,但是我还是想写的无差所以两边tag都打上了……有哪里不合理的请告诉我QAQAQAQ

*跑题很严重,所以憋理我的题目(


灯光把整个视线包裹起来,像透过滤镜往外看,什么东西都是五颜六色的,刺得眼皮发烫眼球生疼。太吵了,他听不清对面浓妆艳抹的女孩儿在说些什么,只看得一双涂了蜡似的红唇张张合合,音乐和尖叫声填满了他的耳廓——老天,他甚至连对方的脸在哪都看不清。

去他的白兰地。百分之两百是假的。

Eduardo头痛的揉了揉鼻梁,只能感觉到口腔里劣质刺鼻的酒精味儿和太阳穴翻滚不止的胀痛。

他的确很久没有喝过酒了,更何况是在一个货真价实的酒吧里喝,身边围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和几个西装革履眼神猥琐飘忽的大佬,音乐声开得极其大以至于除了什么歌手生龙活虎的的声音以外什么都听不到。看在上帝的份上,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种经历,大学时代他都没有这么糜烂过——自然,现在也不能被称作糜烂,他到这里来完全是出于对工作上合伙人的尊重。

自作孽不可活。

他喝了三瓶白兰地,但是第一瓶还没见底他就觉得不对了,酒的味道很刺鼻,一尝就不是什么好酒,要么是假的要么已经坏掉了。Eduardo硬着头皮灌下去三瓶,到最后已经完全直不起腰了,只能趴在酒吧柜台上靠手肘支撑自己,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两个年轻的女孩在他旁边转来转去,暗示意味明显,Eduardo凭着最后的几分理智,强忍着从胃里往上泛起的恶心感拒绝了她们。

他觉得昏昏欲睡,同时又难受得浑身发软动弹不得。斑斓四射的光线里,每一个人影都是黑乎乎的一团,在模糊的摇动闪烁。Eduardo不明所以的叹了口气,似乎刹那之间在人群里看到了什么东西,正在向自己的方向迅速的移动。他困惑的眨眨眼,努力撑大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点,但神志却不听使唤的直直坠落下去,像从高处被往下扔的小石块,一点逗留也没有。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来找他——?音乐声填满了他的思维,而他甚至没有力气去分辨音乐正在唱什么。

哦对不住了老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实在是——

他低下头来昏了过去。

太困了。

*

Eduardo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醒的,可能是热醒的(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躺在一张床上,身上裹着很厚的被子,几乎都透不过气了),也有可能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醒了——同时他立马敏感的感觉到这个地方还有另一个人。

太阳穴还在一跳一跳的疼,但意识算是恢复了。他试着睁开眼睛,意识到透过眼皮仍能看到光线的投射,在黑暗里一片温暖的深黄色,像一块干燥香甜的橘子皮罩了下来。Eduardo睁着眼睛傻乎乎静悄悄的仰面躺了一小会儿,侧了一下头,而他的动作在枕头上带出声音,另一个人——他可以肯定他的存在——似乎立马醒了,大概是站了起来或是什么的,弄出一种手忙脚乱的噪音。

Eduardo一瞬间觉得这声音真是可怕得熟悉。

“Wardo?”

哦好吧,这句沙哑短促的呼唤……听起来更熟悉。

大名鼎鼎的脸书CEO站在他面前,忐忑不安的凑了上来,一头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卷毛和一身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连帽衫短裤拖鞋,脸上的表情倒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他眉头紧皱,咬着下唇,看上去紧张得快要跪地上了。

“你还好吗?喝水吗?Wardo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带回我家的哦不这不是我家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公寓也就是我住的地方,因为我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去而你看起来糟透了你知道吗你之前在门口还吐了所以我是真的吓坏了拜托你不要生气——我去倒点水给你好吗?”

他噼里啪啦一刻不停的说完,慌慌张张的抓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空玻璃杯,几乎不敢抬眼去直视他。Eduardo懵了大概五秒钟,大脑空白的盯着Mark,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表情。

哦该死,他竟然……在这么糟糕的状态下和Mark重逢了。

Eduardo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还是很强的,他设想中的重逢应该是很体面很光鲜的,他偶然和他遇见,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全身上下都应该散发着一种“去你的,我他妈现在过得好极了”的讯息,最好让Mark目瞪口呆错愕不已然后意识到当年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卑鄙无耻。然而现在,他虚弱得不得了,头还痛着,四肢无力,看上去一点都不好。

失败极了。

Eduardo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应该生气,虽然他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会在晕过去的时候刚好撞上Mark还被带回了他家里躺在他的床上,理应来说他应该是很生气的——Mark就是个混蛋(asshole),这可是他亲口说的,而且他还说过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混蛋,话狠得就跟毫不留情面。

此刻他犹豫了很短的一秒钟,思考是否应该秉承曾经席卷他整个躯壳的固执到底的憎恨和愤怒。

“好啊。”最终Eduardo沙哑的开口,垂下眼睛避开了Mark小学生似的软绵绵的眼神。

“……?”Mark愣了那么一个瞬间,很显然刚才在寂静中过去的几秒里他脑内也思绪万千。“啊?——哦——哦好的。我去给你倒你先躺着吧。”

说着他慌慌张张的起身跑了出去,留下Eduardo疲倦的缩在被子里,把半张脸埋进枕头之中,还神经兮兮的呼吸了一下。Mark的味道扑面而来,把他隐藏在大脑皮层深处的记忆全勾了起来,Mark的睡袍,Mark的衬衫,Mark的手,Mark的头发,Mark的眼睛和呼吸和……

哦操。

Eduardo闭了闭眼,再睁开,伸出手把几乎盖住鼻尖的被子拉下去一点,好让在Mark的气味的浓厚漩涡里变得无比困难的呼吸稍微顺畅一点。他在Mark走进来之前勉勉强强调整好了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过堕落像个沉迷于回忆的失败者(loser)。去他妈的自尊心啊。

“Wardo?”Mark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杯热水,白色的热气罩在他漂亮的手指周围(Shit,他为什么要注意这个?漂亮?),像一串模糊的花纹。“喝水?”

Eduardo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下,把自己撑了起来,倚靠在床头。他低垂着脑袋,接过那个温热的玻璃杯,注意到Mark似乎非常想过来扶他一把——男孩儿紧张得抖个不停,就像在处理世界上最难的代码一样——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也许Eduardo是知道的),他没有这样做。Eduardo一言不发的把水吞了下去,嗓子里痛得钻心的感觉降下去了一点,但也许有一部分并不是因为热水。

Mark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

“呃——你……”他顿了顿,像从前一样开始用牙齿疯狂蹂躏自己的下唇,“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呃,我去给你的助理打个电话?”

Eduardo注视着他被自己舔得红艳艳的下唇,然后马上意识到这样做有多么的荒谬。“……你有她电话?”

“呃。有的。”

“好吧。”

诡异的沉默。

“那我就——”Mark咳嗽了一下,Eduardo沉默着捧着空的玻璃杯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有点冷了。“那我就说,你在我家里?”

“要不然呢。”

“……哦——那么,你,你现在就要回去吗?我是说现在就让你助理来接你吗?”

“……”

Eduardo有点惊异的抬起头,看了Mark一眼。他苍白的圆脸儿上遍布着一种奇特的,混杂了期待和紧张的表情,好像有什么尖利的凶器正抵着他让他疼痛,又像是有一首甜美的短歌在他眼睛流动。哦老天,Mark Zuckerberg真是世界上最不善于表达的人。

“你想让我留在这里……?”Eduardo嘟囔着,模糊不清的说。他的声带疼得嗡嗡作响。

直说嘛。

“啊不是——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累所以不应该下床所以你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个晚上如果你不高兴那就算了我也可以送你回去的——。”Mark一下子被戳中了什么敏感点,几乎要跳起来。Eduardo头疼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空杯子,把自己挪进被窝深处,抓住被子的边沿往上拉到下巴底下。Mark的目光追随着他的手指。

“那你明天早上再打电话吧。”

“哦好——好的。”

沉默。Eduardo放空的盯着床头柜上的细微凹痕,Mark的手握成拳头攥在胸前,隔了两秒又松开,像在放弃什么一样,无力的垂到身侧。

“嗯,Wardo,”他慢慢的开口说,Eduardo冷淡的掀起眼皮,看了他暗沉沉的钴蓝色眼睛一眼。

“那你——那你先休息?你需要我坐在这里吗——不需要吧?那我先——”他念念叨叨的,把手揣进衣服口袋里,再一次暗自捏紧。“那我先——我先出去——”

“别走。”

话一出口把他俩都吓到了,Eduardo眨了眨眼,张目结舌的僵住了,不晓得自己刚才是怎么了。Mark张了张嘴,困惑的低头看着他。

“你是让我——?”

“留下来吧。”

这次Eduardo反映了过来,小声的,疲倦的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迟到了好久的回答。

“啊——噢……”Mark看起来完完全全懵了,“哦我还以为——好的。好的。”

“以为什么?”Eduardo轻声问。他有点困了。

“……以为你,恨我来着。”Mark犹豫着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低头看着他。

Eduardo闭上眼睛笑了一下。

“我的确恨你,混蛋。(I do hate you,asshole.)”

“至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恨吧,”Mark讪讪的接道,“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想看到我呢。”

闭着眼睛的青年哑口无言。

那是我以为我曾经爱过你,混球。

“说点什么吧Mark。(Say something)”

“啊?——”他从前的CEO惊慌的攥紧了口袋,“说什么?”

“随便什么。”只要是你的声音。

“呃,那我,讲个故事?”

“哇哦。”

“嗯,我也不知道——”

“好了,说吧。”

Eduardo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了起来,以一个倾斜的角度注视着温暖灯光下的卷发男孩儿。Mark舔了舔嘴唇,把自己陷进床边的扶手椅子里,眼皮底下印上的阴影像一尾浅灰色的鱼。

“嗯,从前,有一辆车,别管它是什么牌子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开始开口说,听起来非常紧张因为他的声音在明显的发颤。“反正就是有一辆车,他很年轻而且野心十足,因为他的梦想是走遍全世界。”

“有一天他在前进的路上遇见了一棵树,一颗伫立在路边的行道树,他停了下来和他聊了一会儿,很快他们成了好朋友。那棵树,你知道,他是动不了的,他只能停在那儿一动不动。那辆车呢依旧想要往前,所以他就往前开了——然后,撞到了那棵树,把他撞伤了。撞的很厉害,那棵树几乎就要倒了。”

Mark停了一下,低着脑袋摸了摸鼻尖。

“那棵树很伤心。非常非常伤心,而那辆车可以看得出来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继续向前走,但是脑子里一直再想那棵树,想他们从前过得多么快乐。于是他调转车头回去找他。他想放弃自己的梦想了。”

“但是当他接近了那棵树的时候他又犹豫了,他知道那棵树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会原谅他,也知道他一定不想再见到他——所以他只敢在远远的地方每天远远的看一眼他的树,他不知道他是否肯原谅他。”

Mark再次揉了一下鼻子,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Eduardo。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前CFO也正在看着他,半张脸陷在立起来的枕头里,软软的棕色眼睛像灯光下的一颗糖。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他说不上,只觉得心脏都被捏住了,呼吸像堵塞在喉间,生硬得发疼。

Eduardo永远永远都像他梦里的那样好看。

“你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种情况呢,”Eduardo突然说,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那棵树,其实已经在心里原谅了他的车,而且也一直知道他的车就在远处凝视着自己。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安静的站在原地,尽力把自己的树荫张开,再张开,好在太阳太猛烈的时候给他的车一点点遮挡?”

Mark抬眼看着他,Eduardo犹豫了一下,冲那双他热烈恨过也深切爱着的眼睛,笑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Mark挣扎着从椅子上飞快站起来,然后他感觉到嘴唇上一片冰凉,视线中没入长久的黑暗。

“哦对不起Wardo我不是……——”松开以后Mark不知所措的咬着嘴唇,保持着抓着Eduardo身上的被子半跪在床沿的姿势,慌乱的眨着眼睛。“我……对不起……”

Eduardo觉得自己的耳朵烫得吓人。他摇了摇头,

“Mark just stop apologizing.”

“Um,okay.你不生我气了?”

“……这我可没说过。”

“可是我觉得——”

“闭嘴。”

他的CEO乖乖闭上嘴,从床上爬下来,替他放下枕头盖好被子。Eduardo疲倦的蹭了蹭枕头,呼吸了一大口,Mark搭在他脸旁边的手指逐渐滑往后滑去,摸了摸耳后的皮肤。

“那,明天早上再说吧。晚安Wardo。”

“晚安。”

“我的故事讲得还好吗?”

“嗯。”

“你介意我待在这里吗……?就坐在你旁边?我不会出声的我保证——”

“过来。”

“——啊?”

“过来。到我旁边来。”

Eduardo困倦的用气声说,抓住了Mark的手腕。

在跌进睡眠的前一秒,Eduardo的意识模糊而浅薄,如同海浪表层的泡沫般易碎。但是他在浅浅的神智之中成功的想起了什么。那个在酒吧里走向他的人。

那个身影,那双手,那种呼吸,一直以来都是他。

如释重负般的感觉。想起了他。

-FIN-




阿!吉!生——日——快——乐——!天!天!开!心!【比心】

辣么差劲还迟到的生贺你就当做我的心意收下吧昂你QAQAQAQ(被殴

还在热切等待你的小料本到货的爱你的阿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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